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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爷,你又傲娇了

侯爷,你又傲娇了小说

侯爷,你又傲娇了

来源:掌阅 作者:寒江雪 分类:古代 时间:2020-05-15 14:57

古代言情小说《侯爷,你又傲娇了》的男女主是苏梨楚怀安,该文是作者寒江雪的作品,目前已经火热完结,侯爷你又傲娇了主要讲述了:苏梨五年前因为一场阴谋声名狼藉,也因此退了侯爷楚怀安的婚书,五年之后一回城就又撞上了楚怀安,苏梨以为他早就忘了之前的事,急着回家,结果发现自己被族谱除名,然后楚怀安八抬大轿带走了苏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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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竹向来心思玲珑,处事周到,只是当初苏梨在家,也只有过年的时候能从祖母那里得到几粒银豆子压岁,没想到现在思竹拉拢人随手送的都是金叶子了,可见侯府的奢华绝非尚书府能比。

管家得了好处自是没了脾气,只叮嘱思竹夜里要警醒些照顾好楚怀安便离开了。

目送管家离开,思竹带着苏梨绕过弯弯曲曲的走廊,最终来到一个僻静的小院,院子不算多好,但环境清幽,看得出只有她一个人住。

能在逍遥侯府有自己的独院,应该不仅仅是通房丫头这样简单了。

苏梨默默打量,进了屋,尚未来得及打量屋里的陈设,思竹便噗通一声跪了下去。

事出突然,苏梨被吓了一跳,思竹急切的开口:“是大小姐进宫前把奴婢托付给侯爷的,三小姐放心,侯爷从来没有碰过奴婢!”

她这解释来得极突兀,好像苏梨曾经和楚怀安有过什么一样。

身上的衣服湿哒哒的黏在身上,冷得刺骨,苏梨无意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多,俯身去扶思竹。

许是她的手太凉,在被触碰到的瞬间,思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。

“你跟了姐姐多年,一直忠心护主,宫门深险,姐姐入宫前还能为你寻个安身之所,这是她给你的恩,你记在心里便是,至于你和侯爷如何,于我并没有什么干系。”

苏梨的语气冷淡,像是在谈论一件无关重要的事,思竹惊讶的看了她一眼,急急的道:“可侯爷一直未娶,心中定然是有你的!”

“是吗?那倒是有劳侯爷惦念了。”苏梨勾唇浅浅笑了一下。

那笑里没有半分羞怯,明亮的眸底,是坦荡荡的磊落,反倒是比任何言语都更干脆的将她与楚怀安之间的关系划分。

思竹看得晃神,还想再说什么,被苏梨软着声转移了话题:“有干净衣服可以给我一套吗?”

“上月刚裁了过年的新衣,奴婢没有穿过,三小姐先将就穿吧!”

衣服是淡青色的蜀锦裁的,颜色淡雅,做工也十分精细,虽然并没有多繁杂的花纹,却已远比苏梨现在穿的衣服好上许多。

思竹自然看出来了,只是并未点破,柔声开口道:“厨房的人尚未歇下,只是过了戌时三刻,热水便只给侯爷和夫人供应,现在不能沐浴。”

苏梨点点头,她的要求也不高,能换身干净衣服就不错了。

迅速换了衣服,苏梨直接跟着思竹一起回了楚怀安的房间。

因为大夫说要让楚怀安发发汗,祛除病气,房间里的炭火被下人烧得很旺,温度比外面高了许多,苏梨一进门,浑身就被暖烘烘的热气笼罩,眉头舒展开来。

“思竹姐姐,你可算来了,你不在,侯爷不肯吃药!都已经热过两回了!”

一个圆脸小丫头告着状跑过来,声音软软糯糯,稚气未脱,最多也就十一二。

她的语气十分亲昵,看得出对思竹很是依赖。

“侯爷病着,小心吵醒了他!”

思竹捂了小丫头的嘴压低声音训斥了一句,然而话音刚落,一个软乎乎的枕头就砸了过来。

小丫头惊呼一声,枕头不偏不倚砸到苏梨怀里。

“小爷不吃药!”

床上的人破锣嗓子似的嘀咕了一句,裹着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们,俨然一个没长大的孩子。

小丫头吓了一跳,眼睛瞪得大大的,眼珠子在思竹和苏梨之间来回转了好一会儿,终于轻轻扯了扯思竹的袖子。

主子生了病是个暴脾气,可即便是这样,这药也还是要喝的。

苏梨垂眸避开思竹的目光,抱着枕头装木头。

枕头上还残留着余温,灼得苏梨刚刚回暖的指尖发颤。

思竹终于硬着头皮上前,见楚怀安额头热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,连忙拧了毛巾给他擦汗。

毛巾刚触到额头,楚怀安立刻睁开了眼睛,原本就黑亮的眸子被烧得发红,带着炽热无比的温度,好像要融化一切。

思竹被看得手抖了一下,楚怀安皱了眉头:“怎么是你?”

他的语气里是浓浓的不加掩饰的嫌弃,思竹的脸僵住,表情出现裂痕,却还强撑着没有失态,柔声道:“是奴婢僭越了,侯爷,三小姐就在旁边,先把药喝了吧。”

说完,思竹站起来,后退几步,将床边的位置腾出来留给苏梨。

楚怀安作为逍遥侯独子,虽幼年丧父,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,加上先帝偏爱,鼎盛时期甚至比太子还要金贵,因此养成的脾气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。

苏梨是见识过楚怀安的脾气的,因此并不想在这个时候上赶着在他跟前触霉头。

见她愣在那儿没动,思竹小声催促:“三小姐,侯爷该喝药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苏梨应了一声,走过去弯腰把枕头放到楚怀安脑袋边,正要起身,头皮却是一疼。

苏梨皱眉,这才发现她的头发半干,还披散着,许是俯身的时候,发丝扰了这人的好梦,此刻有一绺头发被他卷在手中,眼神意味不明的把玩着。

他不松手,苏梨没法起身,而这个姿势让整个背都绷紧,背上的伤便开始痛了起来。

“侯爷,我去给您端药。”

苏梨开口提醒,刻意用了敬称讨好。

乌黑的发丝在苍竹般的指尖绕了几圈又软软的散开,男人似乎玩上了瘾,并不打算松开,只抽空问了一句:“怎么舍得回来了?小爷还以为你死在外头了呢!”

两人的距离隔得很近,他的声音也很轻,像关系很亲密的人在耳边呢喃。

只是这一句话,苏梨就知道他病糊涂了,他不要思竹伺候他喝药,却也并不是想要苏梨给他喂。

他想要的那个人,不能与任何人说,只能永远藏在心尖,在无人知晓的黑暗中腐烂成殇。

“你在发烧,把药喝了吧。”

苏梨看准时机将那绺头发解救出来,扭头,思竹把又热过一遍的药和蜜饯递了过来。

这人还真是矫情,早已及冠的人,喝个药还要拿蜜饯哄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