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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婚当晚被他强娶豪夺

定婚当晚被他强娶豪夺小说

定婚当晚被他强娶豪夺

来源:常读非 作者:可呵呵 分类:古代 时间:2024-03-28 10:28

接下来的时间里为您带来的时候《定婚当晚被他强娶豪夺》这本小说的全文阅读,在这本小说中,主人公们的故事围绕着谢清曦谢蕴等人展开故事,目前小说全文更新至10.82万字,喜欢这本小说的朋友可以点击我们直接阅读全文哦!小说故事讲述的是:谢清曦和谢蕴二人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,一个是生活在宠爱下的大房长子,一个不过是小妾之女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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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语落下,张氏赶忙闭口不言,丫鬟小厮们也被唬住,四周瞬间安静的出奇,只听树叶“沙沙”声响。

虚无慢慢的从包袱里掏出一个小铃铛来,铃铛似拳头大小,银光闪烁,直晃得人睁不开眼,铃铛四周皆系着红色穗结,穗结上系着诸多拇指大的小铃铛。

“嘎吱——”

众人身后的窗棂大开,如雪轻柔白纱被大风飞动,吹起铃铛轻晃,发出叮当声响,那清脆声声不绝于耳,倒真有些诡异的气氛。

张易本就信奉鬼神,瞧见这样一幕,吓得心惊肉跳,整颗心砰砰砰直跳,神情不安的躲在周嬷嬷身后。

虚无暗地里瞥了张易一眼,绕着摆好的法事台来回踱步,一手持铃铛,开始慢慢的、轻轻的晃动,紧接着,手中铃铛摇晃的速度越来越快,越来越急促,从温和到暴躁,从清脆到刺耳。

至最后!

那声音竟有几分凄厉,如从九幽地狱冲刷而出,带着冲天的血气和赫然的怨气,直叫人心神不宁。

“轰隆——”

张氏吓了一大跳,不由抬眸,远处有雷轰动,黑压压的乌云霎时席卷而来,狂风在院里呼啸而过,云层中电光乍隐乍现,暴雨快来了。

她攥紧双拳,一颗心扑腾扑腾狂跳不止。周嬷嬷也唬了一跳,她本就年过半百,差点两眼一抹黑,与世隔绝。

丫鬟小厮们皆缩着脑袋,不敢直视,吴文带着小妾赶来,见此情此景,也暗暗心惊肉跳,莫这世上鬼神之说是真的?

众人尚在讶异惶恐,虚无双手发抖,铃铛摇晃不止!

“砰——”

虚无手中铃铛碎了一地。

张氏大惊失色,面色惨白如纸,吓得倒退数步,再无跋扈模样,“道、道、道士,这、这、这是何意?”吓得话都说不利索。

周嬷嬷亦是讶然,惶恐下升起一股疑惑,这假道士莫不是真道士?

虚无满头大汗,心狂跳不止,面上云淡风轻。

他也没料到今日会打雷,方闻那雷声,把他吓了一大跳,好在他稳妥,并未露出丝毫慌张之态,想了想,回过神来,神情骇然,“铃铛破碎,邪气入体!”

虚无指着张易,眼神如拔出的寒刀,又如燃起的熊熊烈火,欲斩杀、焚烧一切,“夫人邪祟入身,恐性命垂危!”

张易闻言两眼一抹黑,一头栽在周嬷嬷的怀里,周嬷嬷忙按中她的鼻下方,不久,张氏缓了过来,她撑着周嬷嬷的手,磕磕巴巴,“道士、邪、邪祟入身,是、是、是何意?莫不是鬼魂缠身?”

虚无叹息,手中拂尘一甩,搭在左臂上,“非也,夫人邪祟入体与鬼魂缠身无甚关联。”

周嬷嬷忙道,“既不是鬼魂缠身,那夫人是如何邪祟入体?”

虚无淡道,“厌胜之术。”他转而厉声道,“方贫道一番作为,查探出这邪气是从南坊谢家府邸滋生而出,方破碎铃铛显示恐有人对夫人用了厌胜之术!”

“厌胜之术!”张氏骇然失色,不知想到什么,惶恐下熊熊烈火在心头汹涌焚烧。

厌胜之术可是余庆大忌,皇帝最为厌恶的巫蛊之术,传言能置人于死地,这张氏定是因那落水一事,心生怨恨,这才要置她于死地!

张易怒不可遏,眼底划过一丝狠厉,甚至隐着玉石俱废的决心,“好、好、好!张青雨!老娘给你拼命!”

虚无见目的达成,继续,“厌胜之术为阴邪之术亦为诅咒之术,诅咒之术需借载体。火焰为阳物可驱鬼邪,唯有找到诅咒夫人的巫术之物,再借以火焰将其焚烧便可驱逐夫人体内鬼邪之气,贫道再配以驱邪药方,夫人便可恢复如常,不受鬼邪干扰。”

张易气的脸色通红,没应他,扯着嗓子,“周嬷嬷!你去给我拿刀来!”又转头,“道士劳烦您随我一同上谢府!”

周嬷嬷赶忙应了声是,转身去厨房取刀了。

虚无点头,“要加银子。”

张易:“....”

......

乌云翻滚,天色阴霾,远处有雷声忽动。

北风刮起碎叶翻飞,青砖上隐有几滴春雨。而谢老太太院子里正有两个穿着青色锦袍的婆子在扫着积叶。

见天空黯淡,微胖的婆子停下手中动作,迷糊抬头,扫帚碰了碰身旁的婆子,“陈婆子,你快瞧,正月打雷,逢谷成堆,二月打雷,麦谷成堆哩。”

陈婆子闻言,抬眸望空,“今儿这赶着正月,往后的日子可要倒春寒喽。”

婆子们不经意间的闲聊声夹杂着一股股闷雷透窗而来,谢老太太屋里,依旧烧着两盆炭火,右边临门一块梅花屏风,白玉同翠玉镶嵌,华丽精致。

临窗的大坑上摆着鸡翅木小矮几,上面放着一个瑞兽香炉,谢老太太正靠着绣金色祥云纹大迎枕,手中时不时沾着甜点,优雅的塞进口檀里。

二房三房的媳妇坐在杌凳上陪侍谢老太太,谢老太太扫了两人一眼,须臾,低眉呷一口茶水,喝完又重重咳了咳,沈嬷嬷忙给她顺气。

待她缓过来,二房媳妇陈氏轻声对沈嬷嬷道,“往后的日子许是倒春寒,老太太身子弱,经不起寒,嬷嬷日后定要多多上心。”

陈氏眉目清秀,是书香世家出生的小姐,也是老太太的侄女,举止端庄,一举一动优雅非凡,连着说话也是温温柔柔,不急不徐。

沈嬷嬷温和笑了笑,应了声是。

谢老太太侧首,露出少有的温和之色,笑道,“老二媳妇有心了,你自个儿病寒之症也未好,还关心我这半身进土老货,也不知我前辈子做了甚么好事,遇见儿你这样好的媳妇。我知老二媳妇有心,只你这病症还未好,应赶紧回去好生歇着。”她又瞧了瞧张氏,“老三媳妇...也是。”

张氏面色惨白,前些日子与谢清欢落入冰冷的湖水后染上些风寒,好在府医开的药狠辣,喝上几袋药,身体虽不发热,但依旧有些咳嗽。

闻言,她朝老太太温和笑了笑,“瞧老太太说的,在您面前尽孝本就是晚辈的本分,我病着这些时日未能给您尽孝,心中早已愧疚不已,总觉媳妇未能尽到百善孝为先的本分,今儿想着不管病的多厉害也要给老太太请安。老太太心疼媳妇,儿媳妇都是知道。”

整个府邸皆是以谢老太太为主,张氏失了丈夫,本就少了些底气,如今不管病的多厉害,身子有多虚弱,她也是每日坚持要给谢老太太请安,讨好谢老太太。

谢老太太自个儿也喜欢这种奉承讨好,说出那些关心的话,也不过是做做样子,除此之外,她也及其在乎颜面。

在府邸这些年,谢清曦早已将谢老太太同张氏的脾性了解的一清二楚,她端坐在陈氏身旁,不言语,也听而不闻,只注目手中茶盏。

谢清欢双颊凹陷,脸色惨白无血色,她搅着手帕,突觉喉头痒意,不由拼命咳了咳,随即又想起前不久落水一事,对那姨妈恨的牙痒痒,又觉她如今就像个跳梁小丑,让谢清曦暗中看她笑话,不由暗暗瞪着她。

似察觉她的目光,谢清曦微微抬眼,朝她浑不在意一笑。

对上那双葡萄般分外清透的杏仁眼,似乎含着甚么特别的意思,谢清欢不禁一愣,不过又冷笑连连,心道,故弄玄虚。

谢老太太方想开口说些甚么。

下一刻,不远处一道略显苍老浑厚的院外爆开,紧接着下人都跟着乱了起来。

“老太太,了不得嘞!了不得嘞——”

见老嬷嬷气喘吁吁、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,张氏不悦道,“如何情况?叫你这般慌里慌张的,若是惊扰到老太太,你便是罪不容诛。”

事态紧急,老嬷嬷没功夫同她动嘴皮子,只急切道,“老太太,吴家大夫人举着菜刀一路上骂骂咧咧的来我们谢府了,现在她正在外头呢!”